啊啦啦呀啦啦啦

自省:要分清活跃和嘴欠的区别!
但大多数时候是自省失败的,所以日常反思自己ing

剑三同人——抗日奇侠(唐毒篇)

“唐德…我已经有爱人了,我很爱他,这辈子即使再也见不到了我也不会选择忘了的。”病床上,唐德面如死灰【一个孩子就能让你改变吗?】“你还…真爱你的夫人啊。能和我谈一谈她吗?”唐德不信,只是穿越到了现代罢了,只是莫名的多了一个强加给他的家,就能让他抛弃了自己?以命相护却只得到这么个结局。廖沫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唐门弟子,很有天赋却不太努力,天天溜到五毒教的树林里偷懒,可好死不死惊羽决用的很好,将自己这个五毒的小弟子从食人花手上救下来…“他完美地让人嫉妒,却偏偏看上了我,不嫌弃我天天照顾我,我们不顾家族反对从…从老家逃出来,没想到上天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说着流下一滴眼泪,唐德突然说不出话来,廖沫虽然弱小但从未哭过,如今却因为被人流泪……【她就那么好吗?值得你流泪!廖沫,你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唐德压下心头的杀意“我明白了,我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廖沫点头“你是个好男人,对不起。”
“八路军中有个厉害的狙击手,百步穿杨,一击必杀,十分厉害,我们一定不要放松…唔啊——!”冲田军官还没做完发言就死于一支追命箭,手下鬼子惊恐万分,乱作一团,被接下来密不透风的暴雨梨花针夺去性命。{这个——是唐门的绝技?为什么你会用?}看着唐德精准地击杀远方的军官廖沫整个人好像钉住了,直到伤员痛苦的呻吟将他拉回现实,这才慌忙道歉,给病人包扎{不会是他的,名字很像罢了,说不定只是唐门的后代呢……}他这样安慰自己来掩盖自己动摇的心{不行,不可以,我答应过的,我只可能是他的…阿唐…我不能和你葬在一起了但我会带着对你的思念一直到老。}
这一战很快结束了,唐德看了看医疗兵的方向很快从人群中找出那抹熟悉的色彩,好像没受什么伤他这才松了口气。【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狙击手可以称为最安全的战士了,他们只需要趴在战壕中不断射击就好了”一边的军医斜着眼看着从前线撤回的狙击兵低声抱怨,廖沫听了很不是滋味“你错了……不受伤不代表没危险、没压力。”{那是我们在一起几年的时候了,他第一次上战场抵御狼牙,因为单修惊羽只能在后方支援,那晚他回来时一直沉默不语,虽然他以前也很闷但也不至于这样…我问他怎么了,他沉默了好一阵才告诉我,他因为战场太乱失手误伤了友军,那愧疚的样子……哈哈他接下来好几天打仗都紧张活像个唐门的菜鸟}廖沫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不远处换伤药的唐德见了猛地偏过头【笑的好满足啊……什么事这么开心,又想起那女人了吗?还是你那个孩子…不行我要冷静不能毁了他的幸福。只要他一直幸福便…好了。】
“国民军?什么东西?”唐德平时不太关心战事,他只是机械的听从命令杀人并尽全力寻找回去的方法,对于面前这个与自己军服不同的少年本能产生敌意,直到少年花了很长时间解释八路与国民军的关心他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给他让了条路,而当他听到关押的国民党间谍逃走时是崩溃的,半夜他偷偷爬起来把面具扣在脸上“呵,小家伙你在挑战我作为杀手的自尊吗?”挂上嗜血的笑展开机关翼向会议上偷听到的国民军根据地飞去。藏在树干后观察国民军【啧,这条件真好,还有馍吃…】唐德想起自己每次上战场打着打着都饿得手抖,叹了口气架起千机匣,瞄准营帐里眉飞色舞描述自己悲惨遭遇的小间谍,扣动板机,远远传来铁矢穿过头颅的闷响“噗嗤”一声营帐里乱作一团,他扭头想走,不料一阵机关枪扫射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琵琶骨钻心的痛……
【你们子弹不要钱是吗?】唐德在被打成筛子之前这么想着。
唐德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森林中,血水流了满地,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他努力辨认着方向,【离营地好像不远。】树丛间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他心中一惊【别是敌人啊,我现在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声音越来越近,唐德心提到嗓子眼,但下一秒他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绷紧的神经瞬间松懈,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阿唐——!”廖沫崩溃的喊出他的名字,明明只是心慌出来散步,怎么会碰到…不对……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要快一点把他带回去!廖沫顾不得被人歧视了,唤出自己的灵蛇蛊,树干粗的两条巨蛇带着唐德往营地赶,进了营地,果然引起一片骚乱,廖沫顾不得解释,拉上几个朋友就进行手术,忙了一整天,总算吊住他一口气,廖沫困的不行,感觉头晕眼花,草草解释了一下,踉跄一下就倒了下去,也亏那两条蛇机灵,用身子接住了主人,对众人吐了吐信子,其他人也识趣地散了,灵蛇俩机智地把主人放在了男主人身边,乖乖趴在床头,打了个波。

“阿唐……你也过来了吗?为什么中了那么多子弹,流了好多血,我还以为救不回来你了……”唐德只是朦胧地睁开眼而已,廖沫的哭泣声就吵得他睡不着了,想抬起手擦擦他的眼泪,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毫无知觉!“别哭啊,我还活着不是吗?多亏了堂……阿沫你医术高明。”【还是会为一个普通人哭啊,你个爱哭的瓜娃子,不是答应过我只对自己的心上人哭吗,去……哭你的新堂客吧。可恶我说不出口!】“阿唐?为什么唤我名字?你忘了我吗?”廖沫激动地抓着唐德的手,唐德用不上力气,因被人压制感到一丝恼火,“放开。我不至于下贱到缠着一个心里没我的人,你不是爱你的老婆孩子吗?那就离我远点!”唐德第一次对廖沫发火,廖沫吓愣了,颤抖着松开了手,想要辩解什么但是望着唐德怀疑和不屑的眼神他含着泪扭头出了帐子……
【连解释也没有吗?哼哼…好啊就这样吧……】唐德疲惫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一梦做了很久,唐德梦到了廖沫磕磕巴巴给他告白的事,脸红透了还装作江湖浪子一般“约炮”,让自认为定力好的他破了功,那几年他们度过了最快乐的时光,直到狼牙军破长安,唐门、五圣教也紧张起来,唐门所有男弟子全部参战,听廖沫说五圣教也是全民皆兵,“那时局势紧张但…起码他心中只有我啊……”朦胧中唐德轻声说出了自己的心结,唐德能容忍廖沫所有的缺点,但唯一不能见他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廖沫知道着一点,所以他的朋友几乎都知道他有一个醋坛般的男人…而且打人很疼。
廖沫偷偷从帐外溜回来时,发现唐德睡得很沉,小心地走到他身边,偷偷观察他的睡颜{和以前一样呢!好想没什么变化,这几天是不是找我找疯了啊,不知道是谁告诉他我有孩子的!我连那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出轨嘛!}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刮着{我都这么担心你了你还吼我!}因为有点委屈所以一不小心手劲大了,在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然后就听到他醋味十足的梦话,顿时不委屈了,捂着肚子跑到帐外狂笑不止“哈哈哈醋坛子!”
廖沫每天晚上趁唐德睡着后都会悄悄溜进营帐,小心翼翼下蛊,缩在床角陪他睡一晚,第二天早上又悄悄爬起来溜出营帐,自以为神不知道鬼不觉,但睡眠一向很浅的唐德天天都会被一条发带抽醒,廖沫翻到床上抽一次,翻下床再抽一次,每次他都立刻清醒,但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好装睡…廖沫这天早上又一骨碌爬起来,发带用力“抚”过唐德的面颊,唐德又一次无奈地清醒了,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廖沫胆子大了起来,临走时轻轻啄了一下唐德的嘴唇,然后开心地离开营帐。【他这是什么意思?先前说要离开我,现在反过来亲上我了?操唠他是咋子想的撒!老子要疯唠!】养伤这几天唐德度日如年……
苗疆的冰蚕蛊治疗皮肉伤真是奇效,不出三日唐德一身的弹孔就愈合了,这天早上再次被发带抽醒的他不打算装睡了,“阿沫,帮我去我们营帐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行吗,我把换下的衣服补一下。”廖沫愣在那里“你的…营帐?”唐德以为他被吓懵了“我们狙击兵的营帐,你过去问一下,我衣服当时就丢在床上。”“啊?当时…哦…我我我知道了。”廖沫逃也似的跑出去,靠在树干上几欲崩溃{他是那个唐德啊啊啊啊!我都干了些什么!怪不得他生气了,天哪快想想我编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拒绝他…“你个变态喜欢我?别开玩笑了,我有女人了,很温柔的人呐,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们很幸福的。”“哈?我是不是真心爱她?当然了,我当初为了追她可遭了很多罪呢!”“我们不合适,你放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抛弃她的。”这种话好像没少说…}“完蛋啦!醋坛子绝对气炸了!怎么办啊啊啊!”廖沫立刻脑补出他被唐德五花大绑调教的场景,吓得一身冷汗,也不管现在天才蒙蒙亮,几步冲向军医帐,拽起还在睡梦中的凌落桦哭诉“呜呜呜怎么办,我惹阿唐生气了,他现在估计杀我的心都有了!阿桦救救我!”

廖沫如此焦急甚至忘记了凌落桦的起床气有多重,没一会他就被暴怒的凌落桦按在地上揍…“呜呜呜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打我,好痛啊!”凌落桦已经很隐忍了,手劲还不如打清图时重,他一脸黑线的拎起廖沫“怎么了?他那么宠你,还会杀你?”廖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所以说我闯祸了嘛……”凌落桦叹息,用手指点了点这哭包的脑袋“你到底作了什么祸啊……告诉我。”廖沫长话短说从清晨说到开饭,才把自己认错了人的事说明白,凌落桦听完后“哦。”来一声站了起来“跟他解释清楚就好了呗,他不听就把他钉在地上,什么时候他原谅你再松开。”廖沫呆呆的歪过头“就这样?”凌落桦点头“他要是还爱你肯定能听你说完,好了你去吃饭吧,我去找那个算命的蹭饭。”廖沫见他不慌不忙梳了梳头发慢慢悠悠向远处走去,这才一拍脑门“哎呀!得给阿唐打饭去!”慌慌张张跳起来向餐帐跑,把唐德衣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阿唐这是你的早饭…”等衣服等了一个时辰的唐德只等到半盔早饭,望了廖沫一眼“你今早胃口很好呢。”【吃了自己的不够还吃了一半我的?算了……反正今天我还能再躺一天没什么运动量应该不会饿。】廖沫诺诺开口“不是…我去晚了,没饭了……就剩这么一点了。”唐德立刻放下了筷子“过来吃,我睡了一天不饿。”廖沫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你要养伤啊!不吃饭怎么行!”唐德好像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用筷子在炒米上划了一道“分你一半。”廖沫这才掏出筷子分那少得可怜的炒米,唐德默默地吃着,望着廖沫不知在想什么,廖沫躲闪着不敢看他的眼睛,吃着吃着就觉着不对劲了,低头一看,吃了半天炒米还剩大半,而一直吃的很慢的唐德面前的炒米所剩无几,廖沫顿时莫明感动,仰起头,鼓起勇气和唐德对视“堂…堂客,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廖沫平时因为害羞只是阿唐阿唐的叫唐德,这次虽然很紧张但还是努力说了出来。唐德有些意外,但随即想起了什么,皱着眉语气不善“说。”

廖沫已经准备随时定他身了,深吸一口气,开始世上废话最多的解释…就这样一上午过去了……“所以堂客你原谅我好不好……”廖沫委屈地结束了解释,唐德抬起手不知多少次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你的意思是在看到我这身衣服之前一直把我当别人?而且根本就没见过你名义上的夫人?好吧……我明白了。”廖沫望着唐德平静的样子“你骂我吧……对不起”唐德依旧淡定,直勾勾盯着廖沫不知在想什么。“你说话呀,你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理解的…”廖沫小声的说,唐德深呼吸一口气“所以你就听着我的名字,看着我的脸,听着我的表白,认错人了?”那表情是漆黑的盛怒……
“唔啊啊啊!不要啊阿唐!”“为什么要求饶呢?你不想记住我吗?好好记住这个呢,再认错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呢。”唐德用力地在廖沫的嘴里挺动,律动了好一阵才松开压制了他的链子,拍了拍他的脸“堂客,咽下去。”廖沫疯狂摇头,呜咽着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唐德,唐德勾起嘴角“咽下去,乖。”廖沫忍住不适吞咽起来,乖乖吞了个干净,唐德提好了裤子,亲了亲廖沫艳红的唇瓣,走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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